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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因编辑食物将越来越多 存在两大风险!

2024-2-14| 发布者:mghrshw| 查看:117| 评论:0

摘要:一直以来,基因编辑主要被用于研究、治疗和预防疾病。而如今,这种技术也被越来越多地应用在农产品改造中,以创造更“完美”的物种。含高量营养素的番茄、零反式脂肪的大豆油⋯⋯越来越多的基因编辑食物,开始进入市 ...

一直以来,基因编辑主要被用于研究、治疗和预防疾病。而如今,这种技术也被越来越多地应用在农产品改造中,以创造更“完美”的物种。含高量营养素的番茄、零反式脂肪的大豆油⋯⋯越来越多的基因编辑食物,开始进入市场。

有观点认为,基因编辑食物比转基因食物更加安全。而美国农业部(USDA)也在2018年明确表示,多数基因编辑食物不需要进行监管。[1][2]但这些将越来越多出现在餐桌上的食物,真的不存在风险吗?

“基因改造2.0”来了 基因编辑食物或将越来越多
2021年9月,基因编辑“西西里胭脂”番茄正式开始贩售。这是第一个上市的用CRISPR–Cas9技术制造的基因编辑食物。

这个基因编辑番茄,含大量的GABA营养素。这种营养素有助于降血压,促进放松。

日本研究人员把普通番茄的基因组中的一个基因移除了。移除这个基因后,番茄中的一种酶的活性增加,促进了GABA的生成。这种番茄中的GABA含量,比普通番茄增加了4~5倍。[3]

国立台湾大学农艺学系名誉教授郭华仁指出,无论是基因编辑,还是人们熟悉的转基因,都属于基因改造(又称基因工程)。

最早出来的技术是转基因,即基因转殖。它是将来自另一个物种的基因,插入植物或动物的基因组里,比如特定的细菌基因。目的是通过人工改造,提升动植物的的抗疾病、抗干旱等特性,或促进生长速度、增加产量,或增进营养成分等。不过,转基因日后的成品,会表现出外来物种的基因。

郭华仁表示,转基因是“基因改造1.0”,基因编辑则是“基因改造2.0”。他解释,基因编辑的成品,是直接修饰生物自身的基因,所以大部分没有表现外来基因。但基因编辑使用的最普遍技术,是CRISPR–Cas9,这一技术会使用外来物种基因作为编辑的工具,最后再把转殖进来的外来基因拿掉。

在基因编辑番茄上市的同时,日本还批准了两种用CRISPR进行基因编辑的鱼——虎河豚和真鲷。这些鱼的基因被调整,可以迅速长出更多的肉。其中,基因编辑的虎河豚重量是普通虎河豚的近2倍。

而早在2019年,美国就已经用另一种较早期的基因编辑技术,创造出反式脂肪为零的大豆油,并引入市场贩售。

如今在全球,已经批准贩售的基因编辑食物,还有大豆、玉米、蘑菇、油菜和水稻等。[4]

市面上基因编辑食物的数量,可能会越来越多。从2014~2015年起,用CRISPR进行基因编辑的商业性农产品的专利数量迅速增加。[5]

基因编辑食物 可能有2大风险
人们相信,改造基因是为了让农产品更完美,解决虫害、干旱、营养不足等问题。但人们对双刃剑另一面的认识,总是需要更漫长的时间。

“从短期看,基因工程确实能见到一些效果”,分子生物学博士Joe Wang表示,“但却有可能带来长期隐患。”

无角奶牛曾一度成为动物界的明星,出现在一则又一则的新闻中。

许多品种的奶牛会长角,但是为了预防它们的角伤害到人和其它动物,以及省下喂食槽空间,它们的角会被去除。为了解决牛角的问题,基因编辑公司Recombinetics在多年前利用基因编辑技术,成功培养出无角奶牛。

他们只是把普通奶牛的DNA,加上了几个“字母”。这些奶牛的后代,也没有长出牛角。

但几年后,意外发生了。

FDA发现,在一头公牛改造后的基因组序列中,包含一段异常的细菌DNA,其中竟出现了一个能让个体拥有抗生素抗药性的基因。抗生素抗药性是近年来全球健康危机之一。科学家尚不清楚,基因编辑奶牛出现这个基因,这是否会带来比预计更大风险,FDA也强调它“不危险”。然而,这个抗药性基因,可能被牛体内的肠道菌吸收,利兹大学退休微生物学家约翰‧赫瑞德(John Heritage)向《麻省理工科技评论》(MIT Technology Review)表示,这可能会为抗药基因的传播创造不可预测的机会。[6][7]

事实上,这也是人们对基因编辑食物目前认知的风险之一。

风险1. 基因编辑过程中发生意外,产生新毒素或过敏原

基因改造过程发生意外,这个问题在转基因食物中就有发生。因为转基因技术无法控制外来的基因嵌入染色体的哪一部位。

郭华仁解释,有研究比较了转基因大豆、非转基因大豆的蛋白质,这些转基因大豆原本只插入了一个外来基因,应该只多一个没见过的蛋白质。但比较结果发现,两者的蛋白质相差约40个:一半是原来有,转基因后没有了;另一半是原来没有,转基因后多了出来。

相比之下,新兴的基因编辑技术可以实现对特定基因的修改,更为精准。就像裁缝修改一段拉链,把特定的部分剪掉,再补上新的。然而,在剪掉、修补的过程中,可能出错,出现意料之外的变化;也可能把另一段相似的拉链也剪掉。[8]

郭华仁表示,这个过程,可能产生无法预想的副作用。例如,产生新的导致过敏的蛋白质或新的毒素。

“基因工程,包含基因编辑,都有损伤DNA的潜在可能性”,伦敦国王学院基因表达和治疗小组负责人、分子遗传学家迈克尔·安东尼奥博士(Michael Antoniou)2022年4月接受访谈时也曾说,改变基因功能,就不可避免地会改变植物的生物化学特性,“就可能制造新的毒素和过敏原⋯⋯这是我最主要的担心。”[9]

风险2. 除草剂残留

基因改造食物还有另一大疑虑,就是除草剂残留。

无论是基因编辑、转基因农作物,多数会加入抗除草剂基因。这是为了在给农作物施用除草剂除杂草的时候,不会伤到农作物本身。

农夫在种植这些作物时,因为缺少了顾忌,会使用大量的除草剂把杂草除干净;而且,时间久了,杂草也会对除草剂产生抗性,就需要继续增加除草剂用量。

于是,恶性循环开始了。自1996年引入抗除草剂基因改造作物后,除草剂的使用量年年增加。而种出食物的除草剂残留,也越来越多。[10][11]

使用最广泛的除草剂之一是草甘膦(glyphosate,又称嘉磷塞),商品名为农达(Roundup,又称年年春)。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将草甘膦分类为可能对人类致癌的2A类致癌物。[12]

麻省理工学院研究员塞内夫(Stephanie Seneff)与科学顾问沙姆索(Anthony Samsel)在他们的研究中指出,80%的转基因作物,特别是玉米、大豆、油菜、棉花、甜菜和紫花苜蓿,专门引入抗草甘膦基因。

除了致癌疑虑,草甘膦可能还有更多危害。他们搜集研判了286篇研究论文,指出草甘膦会抑制肝细胞线粒体里的酵素——细胞色素P450,它具有解毒能力,可以分解外来有毒物质。另外,草甘膦还对肠道菌有不利影响。

这些影响不会立即显现出来,但长期可能导致炎症性肠病、肥胖症、忧郁症、过动症、自闭症、阿兹海默症、帕金森症、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、多发性硬化症、癌症、不孕症和发育畸形。[13]

《环境健康期刊》(Environmental Health Journal)发表一篇动物实验表明,大鼠长期暴露于草甘膦极低剂量的环境下,仍导致肝肾病变。[14]

基因编辑食物 不需要被管制?
基因改造食品是否安全的争论一直没有停止。很多支持转基因、基因编辑的人认为,人们已吃了二十几年的基改作物,也没有证据可证明对人体健康造成问题。

对此,郭华仁表示,因为基因改造食品并不是剧毒药,人不会马上吃出问题;而且,人们日常吃大量加工食品,即使若干年后身体出了状况,通常也不会认为是基改食品造成的。因此,这个命题至今没有办法证明,却也没办法排除。

目前,各国对转基因食品都采用预警原则,规定商家在商品上标示。至于是否购买食用,由消费者自己决定。

然而对于基因编辑食物,有观点认为,这类食物上市后甚至不必像基因转殖食品一样特别标示。理由是基因编辑的农产品没有表现外来基因,没有安全上的风险。

郭华仁认为,基因编辑产品包装不用标示的想法是不对的。事实上,基因编辑食物过程中会以外来基因作为工具,这些基因未必能完全拿掉、去除干净。而且,基因编辑还存在着上述提及的许多未知风险。

不过,各国对基因编辑食品的法规,比转基因食品宽松多了。

美国农业部不断表明,基因编辑农产品不在管制范围之内。植物技术专家在向该机构提交询问后,通常在几个月内获得绿灯,可以自由种植他们的基因编辑食物,并且不会接受监督。

除了美国,巴西、澳大利亚等国也采用类似的管制方式。相比之下,欧洲的管制至今仍较为严格。

安东尼奥指出,这些基因改造农产品不受监控,它们携带的“意料之外的基因”就会在环境中传播,它们会对环境造成伤害;另一方面,“(科学界)对它们的风险认识不足,也会对民众造成伤害。”

另一个对基因编辑食品的担忧是:这种行为究竟是否违反自然?

Joe Wang表示,支持基因编辑的科学家认为,现在他们做的事,在自然界也同样会发生。只是自然界的速度较慢,而他们是将它加快速度而己。“但是,人不是‘神’,无法掌控一切。人类做这些事情,出错、出现危险的概率肯定比自然发生的多”,他说。

“我们人类已违反自然法则很久了”,郭华仁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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